the-magnificent-seven-movie-review  

「我追求的是公理,但要說這是復仇,我也接受。」

  

兩年前在影展看了一部翻拍自克林伊斯威特經典西部片《殺無赦》的日片,將西部槍手換成日本武士,刀刃近身奪命的速度不遜於子彈,看得相當過癮。2010年柯恩兄弟《真實的勇氣》和69年《大地驚雷》講述同一個故事,卻將視角從約翰韋恩的獨眼警官換成欲報父仇的倔強女兒,展示西部的另一種性別。至於翻拍《七武士》和《豪勇七蛟龍》的本片,雖然有升級的特效與動作,但仍讓人疑惑翻拍的意義在哪。如果二十一世紀的重拍片只是用不同種族膚色的人去組隊,那這部片也就只有一層皮膚那麼淺。   

 

西部片的魅力在於文明的不存在,法理不明的蠻荒絕對是人性沃土,各種慾望都可能萌芽。於是這裡有醜陋黑暗,也有與之抗衡的光明。但對抗黑暗的一定是光明嗎?尼采早告誡我們凝視深淵時,深淵也在回望你。越光明越墮落,正道的希望也會入魔,《星際大戰》的黑武士就是本銀河最好的例子。

    

深知無惡不歡的昆丁拍了《八惡人》,《絕》片有七種人性無限種排列組合,編劇卻寫了最無聊的七聖人。大家去死鬥像是要去校外教學,前仆後繼奮勇獻身,把黃沙西部變得黑白分明,善惡都推到極大值後,電影便淪為床邊故事,無視此刻現實世界是灰與更灰,是只能投給川普或希拉蕊。

  

當一個故事對邪惡的極致想像是一把加特林機關槍,我們也無法期待在冰冷的槍口對面,能看見除了假血漿之外更多的什麼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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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東澤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